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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实:苗实:写自己的东西,让别人去说吧
2016-01-20 818

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说,人人都说故乡好,我也这么说。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说起商洛,我都是两眼放光。这出自于生命的本能,更是我文学立身的全部。可以说,正如贾先生对商洛有特别的情愫一样,我苗实对经济学和哲学也有这样的情愫。更进一步讲,经济学和哲学不仅仅使我安身立命,而且给了我观察中国经济和社会人生的一双慧眼。贾先生接着说,当我选择了写作,就退化了别的生存功能,虽不敢懈怠,但自知器格简陋才质单薄,无法达到我向往的境界,无法完成我追求的作品,别人或许是在建造故宫,我只是经营农家四合院。确实,贾先生的这句话恰恰也道明了我苗实的心声。既然选择了读书研究,几十年如一日,必然就退化了别的生存功能。当然,从来不敢懈怠,不过才学有限,既无法达到所向往的境界,也无法把作品锤炼到尽善尽美,更没有超常的能力去过上富贵的生活。

    曾经有一智者说,从你的追求或志向来看,你只能是精神上的巨人和物质上的侏儒,命中注定安贫乐道。事后这么多年,我甚是服膺。客观上,单单就经济研究而言,我作为独立经济学家只适合呆在农家四合院内,以自己所擅长的方式尽情发挥,而体制内研究人员住在故宫里,规范吹拉,规范弹唱。另外,我在网络上写东西,表面上看是为了体现自己,实质上是为了传播经济学和哲学。毕竟,经济学和哲学没有长腿,不会自己跑,必须以人为载体。这就好比习近平和彭丽媛夫妇出席国际国内活动一样,不单纯是为了展示他们的个人魅力,更重要的是体现国家意志,为了中国的繁荣富强。要知道,一滴水,如果不融入大海,瞬间就会干涸。

    当下,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不是随心所欲的,而是由本人长期积淀而成的知识结构决定的。知识结构,不仅包括书本知识,而且包括经验阅历。四十年的人生经历,三十四年学习钻研,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过去,或者没有足够能力来发言,或者没有足够胆量来发言,或者没有足够见识来发言。如今,是时候了,无论能力,胆量,还是见识,经过二十年的在校学习和十四年的闭门研究,都已经足够了,可以以经济学和哲学为精神武器来参与评点社会公共事务了。当然,还包括对人生意义的追寻和探讨。人大经济论坛网友yindh是一位好同志,他关切地说,兄弟,别太迷信网络这种东西,个人感觉,多挣点钱,养家糊口才是正道。爱国,奉献,距离我们太遥远。说句过分的话,国家的经济是好是坏似乎与我们关系不太大。好了,我也拿那么点死工资,坏了,也就是那点死工资。我们真的犯不上忧国忧民,那些应该是大人物的事情。我们还是踏踏实实过日子吧!别关心自己的作品被别人下载了多少次之类的无聊的事情了,那又不能当饭吃!说句实在话,我要是完全听上面这位好同志的话,就必须自废武功,回到原点。试想,如果真这样,我2001年大学毕业后就顺理成章去高中当了物理教师,就不会下定决心闭门读书十三年了,也就不会出现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独立经济学家之我了。还有热心网友yigeputongren建议说,要想真正发声,国外先不论,在国内像样的学校搞个经济学博士学位,然后再在顶级期刊发上几篇论文。我回复道,得了吧,给谁上迷魂汤,如果在十几年前,或许是个不错的建议。但现在小树苗已长成参天大树,无可挪移了,这分明是乱开药方。如果我想进入体制内,如上面所提,2001年就进入体制内成为高中物理教师了。那个时间,工作是包分配,可是名副其实的铁饭碗,而为了追求经济学,我都放弃了。所以,我打心底里并不羡慕体制内,而更乐意在体制外自由自在地实现自我价值。在中国,能够独立思考,敢于说真话,是独立经济学家区别于其他类别经济学家的本质特征。或者说,独立经济学家的思想在国内属于非主流,不受当局待见,包括主流媒体不敢发表他们的文章,主流电视台不敢邀请他们做访谈嘉宾以及主流出版社不敢出版他们的作品。所以,独立经济学家属于全人类,属于全世界,与天地共存,与日月同辉。相当有趣的是,被GCD尊为千年思想家的马克思,生前就是独立经济学家。可以说,当下中国,在台上只有一个马克思,在台下有许多马克思。而且,台上的马克思已经不是独立经济学家,台下的马克思都是独立经济学家。前几天,有位叫财政小书童的朋友说,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是怀着批判的眼光看待别人的成果。以此显示自己境界的高超?可笑!我没有什么发言权,只读了《中国经济如是说》。对于书中的观点,我认为颇有启发,当然我不完全赞同,但仍怀着敬畏之心取其精华。本人在读研究生的时候,也写过文章对邓子基先生的文章提出质疑。很感谢我当时的导师(邓子基先生的学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有时看一篇文章里面的观点并不一定要全部接受,也大可不必奋力反驳。会学习的人,学习的有时不是经济观点,而是作者的经济思想。我对这位朋友说,您说得很好,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不是我不勤奋,而是因为我既没有留过洋,也没有读过名校,更多意义上属于经济学自学成才。要知道,学术界有帮派体系,说起来很复杂的。

    经济学家考虑问题,有极强的选择性。即同一个经济学问题,ABCDF的答案都不一样,甚至其中还有单个人就提供了两种答案。话说,三个经济学家至少有五种观点。看新闻联播,领导往往找一伙经济学家来就某一个国民经济议题座谈,而不是只找一位经济学家,就是这个原因。所以,经济学家在某种程度上不靠谱,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而是有迹可查的。尽管事实上是这么一个情况,但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经济学家还是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某人撰文指出,确实,中国经济学家对政府经济决策的作用不如市场经济发达国家那样直接和透明,但在决策圈内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不争的事实。决策层一步一步接受了现代经济学的理论:在党和政府的重大决议中,现代经济学的话语体系日益取代了传统经济学的话语体系。经济学界讨论的共识也更快地被采纳。有一位玉泉山的“秀才”曾感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一概念自经济学界提出,12年以后才写进决议,而“现代企业制度”、“公司治理结构”等概念,经济学家提出后,只花了5年时间就成了指导国企改革的官方语言。难怪有人说,经济学家对中国的贡献比“两弹一星”专家丝毫不逊色。

    读书,甭管怎读,只要出作品,而且有一定影响,就是成功者。试问,大搞人身攻击,就可以抹杀这样的成功者吗?答案只有一个,根本不可能。正如我时常对人身攻击者们说,炮声越响,正说明了我的强大;攻击越烈,正显示了我的智慧;贬低越多,正体现了我的成就。留洋一定行吗?不一定。名校一定行吗?还是不一定。那么,什么是一定的呢?天道酬勤,勤奋出人才。如果你认为只有自己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那你肯定也是错的;如果你认为自己对的同时,别人也是对的,那至少大家不会错。可以说,真理有时候是共享的,人人可能都有份,千万别以为就只有自己最聪明。我这个人,就是要走自己的路。换句话说,就是跟着感觉走,坚持自己的特色。而且,我就做好独立经济学家就行了,不会刻意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如果有人要带着有色眼镜歧视我,那就歧视好了,我不在乎。毕竟,那已经是别人的事情,我管不了。所以说,请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们相信,我一定会活出真实自我,绝不会看某些人的嘴脸行事。记得好多次,当我在人大经济论坛遭遇人身攻击的时候,朋友们都会关切地发信息给我说,写自己的东西,让别人去说吧,支持我们的学者苗实!其实,作为独立经济学家,我只要没有学术造假,无论学术水平如何,就不存在什么硬伤或污点。如果有人非要以其他方面为突破口来进行人身攻击,甚至是侮辱人格,为了自己的学术更进一步,我愿意承受。他们的干扰,目的很明显,是让我改弦易辙,甚至停止学术。但是,我不会那样,一定会坚持到底的。大凡学术,无非是政府提供经济条件,或者企业提供经济条件,或者家庭提供经济条件,或者自身提供经济条件。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是合理存在,无不正当。换句话说,私学也罢,官学也罢,都是正常之学术存在,他们之间是平等关系,根本就不存在高低贵贱之分。学术,只有广泛经济条件,才能繁荣。

  一个人,出现在文化思想界,没有争议,几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越有影响的人,引起的争议越大。文学界的莫言先生和贾平凹先生,经济学界的厉以宁老师和吴敬琏老师,无不如此。即便是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传播传统文化一辈子,仍然争议不断。再看,茅于轼老师,见解不俗,更是争议得一塌糊涂。还有,最近二十年来的林毅夫老师和张维迎老师,产生的争议此起彼伏,精彩纷呈。可以说,我自2009年9月发表文章以来,就一直是话题人物,争议相当大。一度,我很是伤感,不过,还是挺过来了。有智者劝慰我说,文化思想界就是这个样子,既要重视争议,又要看淡争议,更要快步赶路。确实,争议是风雨,时不时就有,还是习以为常,不足为怪吧。叶檀说,有朋友让我看某些人骂我的博客,谢了,对于一掀鼻子就知道说什么的人,我不大看的——何必搅扰清天朗月,辜负了大好岁月。大家一起入酱缸,他就赢了。无事处常生非,无聊者还无趣。性感时看数字,有暇时看画听戏,外加美剧破案,旗袍花色——如果人生是块碎花料子,惟愿每个细节每朵花都美。

  拿毛阿敏来说,她的唱法就一直是那个样子。你可以喜欢,可以不喜欢。但是,你没有理由让毛阿敏改变唱法,去学习王菲。可以说,毛阿敏与王菲都是优秀的歌唱家,是双峰并峙,只要各自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能给大家带来好听的歌就行了,根本没有必要各自因为对方而做出改变。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好像是1986年,毛阿敏参加第二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并获得专业组通俗唱法比赛第三名。再拿我苗实来说,研究经济,就一直是那个样子,你也可以喜欢,也可以不喜欢。但是,你没有理由让我改变自己擅长的研究方式,去学习陆铭。可以说,人家陆铭是复旦大学培养出来并留在那里研究经济,是不折不扣的学院派。可是我呢,2001年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闭门读书,研究经济的方式,更是长期通过自我艰苦摸索形成的,当然与陆铭在形式上截然不同。但是,本质上我们都是专注学习研究经济学和中国经济,不断思考创作经济学作品,并没有什么不同。更进一步讲,学术的本质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自由包容,各显神通。按道理,苗实坚持苗实的特色,陆铭发挥陆铭的特长,只要都能创作出大家喜欢的经济学作品就行了,根本没有必要各自因为对方而做出改变。换句话说,苗实做到苗实的极致,陆铭做到陆铭的极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根本没有必要让苗实改变研究方式成为陆铭第二,或者让陆铭改变研究方式成为苗实第二。回想起来,还是马克思说得好,你们赞美大自然令人赏心悦目的千姿百态和无穷无尽的丰富宝藏,你们并不要求玫瑰花散发出和紫罗兰一样的芳香,但你们为什么却要求世界上最丰富的东西——精神只能有一种存在形式呢?

    学界的前辈,还有其他同仁,你们都是我学习的榜样,这是真心话。不过,当你们面对我的时候,请先听懂两句话。第一句话,那就是邓小平的名句,不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第二句话,是德国俗语,轻松对待年轻马驹。意思是说,不要让它过度兴奋,不要用力过猛,慢慢来,不催促它,不让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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