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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树深:樊馨蔓拯救灵魂计划
2016-01-20 40999
(2010-05-17 09:22:45) 转自樊馨蔓的博客:https://blog.sina.com.cn/s/blog_5def10540100j69g.html?retcode=0转载久违了! 停博以来,几十分钟前第一次重新来到这个小园地,看到了大家的留言,心存感激与内疚!一,请你们原谅我停止这么久;再一,请你们原谅我可能停止得还不够久,显得还是很匆匆地又来了!你们还不知道我要写的是什么,呵呵,今天就会知道,喜不喜欢是你们的事了,能不能够包容也是你们的事,我的事呢,无论写什么,一是用真诚与真心,再是无论顶着鲜花或大粪,都不来劲,也不放弃地坚持到底。对么?之前已经下了好多次的决心,兑己承诺,续写博客,但是,要写一些并不是快意自己,而是对大家都有用、起码有参考、借鉴作用的东西,“慎重”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的。在这般“慎重”的巨大借口之下,我也没有闲着,借机看了些书。全部是中国传统文化之佛教,道教,儒教范围内的书籍,由此感慨:原本这个世界上不需要很多书的,现世真是太浪费纸张了!此种发现,更让我慎重伸手敲字,幸好有“虚拟空间”,“博客”这样的场地,可以容纳更多的,或许完全没有必要的废话。所以,我的慎重,也多了一些自检。追溯过往,我们的先祖,两千五百多年前就把该要交待给续世人的话,早就干干净净,简简单单地说了,什么物理学,化学,哲学,心理学,数学,宇宙学,医学,妇科学,生物学,微生物学,宏观学,微观学……凡当世我们能够涉及到的,各种名目学科的所有,更不用说文学了,统统都言简意深地涉及到了。书的总量,重要的不超过两只手指的数字,次要的加起来不超过手指 + 脚趾之总数。真是环保!当世,我们,就像冰箱取食,在这只巨大之“冰箱”的开开合合之间(储存之巨大关键是质量,而非数量),翻取了两千多年的储存。之间还有相当部分没有能力化冻,化解。这是我这段时间的看书心得,从实招来。中国传统文化之浩瀚,之简练,之准确,之伟大,之精深,让我瞠目结舌,在叶黄叶绿,花谢花开的光阴交错之间,我跌宕起伏在知之甚晚的悔意、与终于相逢的快慰中,身边时光飞逝……这段时间,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恨不得拉住身边任何一个人,告诉他(她):快去看那本书……于是就买了不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古典书籍,几乎是强迫性地送给我觉得太需要看看这些经典的身边朋友。当当网太好了,为我这样的人节省了大量跑书店的时间,还有折扣 ^!^。其实心情蛮沉重的。众所周知,整个地球,灾难不断。人心也是灾难不断。居然有儿子灭门全家的,有孙子杀了祖父祖母的,有无辜学生在学校受害的,还有最近一个在网上看到的湖北案例,一个不幸被商场电梯扎断了手掌的三岁女孩,又再次被她的亲妈妈刺死,理由是“她以后长大被歧视怎么办?”,据文章报道,女孩被刺、离世之前,惊哭十多分钟……这之间我的小狗狗被铁门上的钩子刮伤了前腿,勾去了一大块肉,狗狗惊天动地的哀号,无助而惊慌的眼神,求助于我的哭叫,心疼的我泪涟涟,不由联想到那个可怜的三岁女孩,被人视为只懂得“条件反射”的狗狗尚且如此,一个三岁的小人儿呢?她的痛苦,惊恐,求助,为什么连她的妈妈都不能够慈悲关爱她?同情她?人的同情心呢?母爱呢?报道说这个小女孩的妈妈还是一名有知识的幼儿园老师,是什么不能够让做幼儿教师的妈妈,不能够同情,慈爱自己已经受伤的女儿?不能够容忍自己的小女儿在未来失去一只手掌呢?报道说“因为女孩还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难道这就是可以刺死她的理由吗?小女孩已经非常非常不幸,非常非常痛苦,非常非常的可怜了!她如何能够对自己女儿、这个弱小的生命刺下这一刀的?这样的妈妈,还是无数妈妈交付自己孩子给她管教的幼儿教师啊……生命是什么呢?人的情感是什么?心又是什么?维系人类延续,维系这个世界花红草绿,生命安乐的,又是什么呢?或许疑问,自问,都是无力而无用的,历来、历代的穷酸文人,有志青年,落魄学者,都是在这样软弱无力的自问,无人回应的“问他”之间,填充时光的流逝,世代的转换的。但是现在不是有不需要纸张的虚拟空间了吗,我还要很废话地再虚弱疑问一下:如果连妈妈都可以有这样的理由刺杀自己的幼儿,儿子也可以灭门自己的家人,亲人,孙子刺杀抚养自己长大的祖父祖母,这个世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怎样了?还会变成怎样?人世的太平安宁,人生的幸福,所有弱小生命的安全,还有吗?不爱自己的孩子,不爱自己的父母,不爱自己的家人,不爱自己的祖父母,还有可能爱我们的邻居,爱我们的朋友,爱我们的同事,爱我们可以一圈一圈外延开去的世界,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和更为弱小的生命吗?是什么使我们病成了这样?还是疯成了这样?转头我就又钻入了书里。也是逃避,也是求助寻找。在所有的古籍经典里面,寻找,归纳出来了二句话,是根本中的根本,重要中的重要,提醒中的提醒:百善孝为先;莫要善小而不为,莫要恶小而为之。这样我在书中进进出出,在世间出出进进,重复历代书虫捧起书来就躲得舒服,放下书本就“暴露”得痛苦的日日夜夜。渐渐,我从一只悲伤的“空瓶”,蓄到了有点力气、可以晃动了的小半瓶。思量:既然我认真看了这般教诲,也难以让我释然与这个世界,没有让我能够宽容地“放下”,那我就“坐直起来”在电脑前,写字吧。趁小半瓶还晃得起来,尽力晃一晃吧,多晃出一点字为真心诚意,待晃不动、似有蓄满之势的有朝一日,呵呵,那就摔碎了瓶子遍地流淌,以不言不语说出全部话语,让智者更智,让仁者更仁……其实当我决心“半瓶子乱晃”的时候,也是有契机触动的,所谓事出有因。话说我正天天躲在书里,偶尔与世间张张望望,进进出出之时,接到了一个普通,而奇妙的电话。这一串似曾相识的号码,将我从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劫比罗城多树根园”拽了回来……“喂?”(因常常不开口,我的声音干涩遥远,还透着一股非常不情愿的无奈!自检一下,太分别心了,呵呵,正是释迦老师一路在委婉批评的执着!我也不抵赖,反正怎么都是执着,我且再执着一下无奈吧!)电话:……电话里的,是许久许久没有联系的中央音乐学院 葛老师(葛老师,请原谅我擅自修改了你的姓,因为担忧我以下非常如实的文字记录,有可能对你的现实生活造有不便)。葛老师,一个大脾气的牛人——女牛人,虽然长得眉目清秀,但是一开口,仿佛这个世界都是她决定成为这样子的,但是她又对“这个样子”不负责任!这个世界有许多道公式,其中之一道既是:漂亮女子,加上本人又确实有本事,就等于(形成为)——女牛人了!我们许久没有联系就是因为我自觉不是她“决定成”的,为避免冲突,我就“躲入牛角”里面啦、呵呵~~奇怪的是这次女牛人葛老师声音非常温和、至温柔,又完全不像是假装的。她说“樊导,我们好久不见了,明天见一面吧!”我惊讶得甩掉了全部的无奈,但是还是谨慎的,不敢贸然“出世”去应对这个牛人!我:“确实好久未见,但是这些天有点忙呢,有什么事吗?”葛老师温存地笑:“也没什么事,你要是忙,我来看你也行,你抽个半小时,明天我过来。”透露一下我的命门:我惧怕人厉害我,但是我更惧怕人对我好!谁对我好,我就对谁没辙……中央音乐学院的葛老师历来不是这么办事说话的!“不用不用,葛老师……”我瞬间语无伦次,无招应对。葛老师笑:“没事,你忙就我们过来。也不是我一个人想见你,还有一个章老师,一定要见你,点你名儿的要见你呢!”我有点踩着了陆地的感觉:确实有人,有事找我呢。这就对了。我估计又是与我写的博文有关,无外乎“缙云山”,“李一道长”,“治病”之类的事情。自“生命不仅仅如此”的博文写出之后,各路朋友都纷纷寻访而来,希望道家的仙风道骨,灵丹妙药“手到擒来”,盼望着“上山”,“辟谷”,“将身体化险为夷”……呵呵,无意间都把道家文化比拟为麦当劳快餐了。我委婉提醒,道长有幸与我们当世共存,他是几世难得的好老师,老师就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自身了,所有的灵丹妙药都是我们自己,能够挽救我们的心灵与身体的,也只有我们自己……我每每提醒得啰嗦又繁琐。直到有一天看到释迦老师简约一言(大意):你是自己的老师。话说远了,回到当时电话。我叽咕啰嗦猜测解释的话,均被葛老师和蔼否决。葛老师:“她没有看过你的书,也没有看过你的博客,她农村人,小学都没有毕业。她问了很多人,找你,直到问到我,说'你认识北京有个樊馨蔓吗?’,特奇怪,是吧?你明天一定要见章老师一下,她有事要和你谈。”我嘀咕,还不仅是奇怪,还挺玄乎的,像个故事。我:“这个章老师是干什么的?找我有什么事啊?”暂停。下面葛老师的回答,有可能由此改变你们看我博客的心情,有可能由此毁灭你们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再续博文的期待,有可能由此招来“遍虚、并由虚入实(虚拟空间与现实空间)”的质疑与骂声,甚至就是连我自己,也是在一瞬间的开始,充满质疑与不能够相信的。简单概括一秒钟以后的文字:这太迷信了!简直是走火入魔了——你们都会这么说。谈谈中国文字流传下来的传统文化,可以,谈谈修身养性,不为过,要是谈这些……呵呵,我先要申请救援队了:在被众人置之不理(解)的日子里,你们一定要坚持让我把事情说完,把我的话看完(就像日后章老师常常对我大声说:你闭起眼睛来看看!),我能够有勇气,有信心真名讲话,你们就尽量宽容用网名支持,待了解全部之后,你们再表态,再选择可能离此而去,OK?而另一方面,使我终究下决心再次以此为事端地半瓶子乱晃,我认为无论我、你们,相信章老师的话与否,认真看待我的经历与否,这次事件所传递的核心问题,还是有相当讨论、传播价值的,这是我甘心半瓶乱晃,愿意俯身为桥,为路的原因。你们且不要管这桥,或是路造就的好与坏,美丽或丑陋,你们只管行进,看桥与路引导的对岸,如果那个“岸”的意义不可忽略,不能低估,土路与朽桥又如何呢?小心走过去就是好。再说,如果我,你们,连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文字都能够接受,所有的虚构小说都能够接受,所有的夜店都能够欢愉或理解,连麦当劳肯德基都无怨无悔、甚至欢欣鼓舞地吃下去了,连赌场的灯光都觉得耀眼夺目,那看看这些我亲身的、真实的经历,又如何呢?话说回来、当时葛老师轻声曼言地说:“章老师是一个通灵的人,她要给你通灵。她说她接到指令,你能够救很多人,所以一定要找到你,明天一定要见你……”她接着指令?她要给我通灵?我能够救很多人?我连“耸人听闻”都来不及想到(这个词是我现在想到的),当即被惊吓得呵呵怪笑起来…… ?====== ==2===???葛老师说,“章老师是一个通灵的人,她要给你通灵。她说她接到指令,你能够救很多人……”这种奇怪到常人都会认为荒谬至极的事情,如此直接而清晰地发生在我身上,惊吓归惊吓,好奇还是大于很多胆颤的!于是,好奇发话了:我:“她接到什么指令啊?谁给她的指令?我能够救什么人?我怎么就能够救人了呢?她怎么给我通灵?”葛老师笑:“哎呀,你的问题和我当时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多呢,你明天见到她就知道了,让她自己回答你吧。”我:“那给我通灵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通灵?你通过吗?”葛老师:“我通灵过啊,几乎可以说这几天我一直都是这个状况,很奇妙。你不体验,你难以理解,也说不清。”我:“是不是我在迷迷糊糊的状况下什么都有问必答了?”谁内心没有几个小秘密、没有几个小密码啊?我即刻搜索它们,使劲、使劲塞到自以为最安全、隐秘的小角落去……葛老师笑:“不是那样的。是有一种很特殊的方法,让你能够与另外空间的灵媒产生沟通,就是,看见你平时看不见的,对话你平时不可能对话的……好像我这样说也不完全对,哎呀,有很多不同的感受和解释,你自己经历一下就知道了。”我内心久藏的伤感温柔地转动:“能够和已经去世的家人,永远分别了的亲朋好友对话么?”葛老师:“有时候能,有的人也不能,还是看你自己。而且也不仅仅是这样吧……你明天能够抽空来吗?她真的一直在找你,你如果没时间,我们过来也行。你应该体验一下通灵。”我愣在那儿。当时的严重状况已经不是有没有时间,而是我接不接受通灵,去不去通灵。我确实对很多为政党、正教所敏感的事情着迷。我觉得这是我的科学精神(^0^)。总得有人冒险,有人探索一下吧?就把灵魂之事当作北极之谜好了,为什么有勇气探索极地的人可以被理解,被称赞,而像我这样天生好奇、有愿望探索生命极地的人,不能够被宽容一下呢?何止宽容,我完全需要人墙支持……与此同时,我以超光速的思维,已经勾勒出一旦探索失败,走火入魔,被恶灵所侵,着魔、迷狂的可怕可怖之景象……去通灵还是不去通灵?葛老师果然灵异:“呵呵你有点担心是不是?不可怕的,但是很神奇。你与我们不一样,你肯定能够感受我们也许感受不到的……怎么说呢,我个人也希望你能够来见一下章老师,我也希望我的感受能够得到印证,你明白吗?”我:“好吧。我明天先来看看。”葛老师:“太好了,谢谢你!你记得,今天不要吃肉,明天一早要沐浴更衣,但是不要用洗发水,浴液什么的,要特别的'清爽’,知道吗?”我唯一需要记得的就是不要使用浴液,洗发水,其余的,我天天都是这样滴!我们约定:第二天的上午9点,我到葛老师北京西山脚下的家里去,与章老师见面。这个时间与地点,对于居住在昌平地区的我来说,真是个不小的世俗挑战。但是摆在充满吸引、也不知未来的“通灵”面前,这点挑战仿佛就像葱花洒在了油锅里面,添香而已了!我内心有点小亢奋。夜幕降临,终于按耐不住,给共居京城的一些胆儿大的,胆儿小的朋友们打去了电话,恐吓他们“小心啊,我通灵后你们的秘密在我穿透时空的火眼金睛里面一览无遗……”其实根本不用我去吓他们,他们本身受到的震动与亢奋,远远超过我下午起码还能够保持的那一点冷静。他们的惊讶、与担忧、与好奇,都不假思索,像一桶水,直接泼洒下来:“啊?”“啊?啊?”“啊?啊?啊?”之措手不及、之忧患、之仿佛我已经走火入魔、之爱莫能助……远远超越五年前我宣告要上山去15天辟谷的情景。朋友间有一个来自武夷山的小芋头。她直接宣布例证,某某人经历类似事件,结果恶灵缠身,意识模糊,两眼发直,神志混乱,最后辗转到武夷山,被在那里修行的高人如何整治驱魔,真是惊心动魄,费尽周折,最终如何如何……吓完他们之后,我没有忘记挨个儿询问他们:知道通灵吗?相信通灵吗?他们的回答是可以统计在一起的:都在电影里面,小说里面看见过所谓的通灵,但那是故事,虽然“创作也都是源于生活”;生活中也听说过,大多很离奇,也有结果非常不好的。反正通灵什么的属于非正常生活范围之内的事情……然后继续好奇与担忧……我也没有忘记与天舒老师打个电话,回报他当初上山闭关100日的前夜,专程电话我:“如果我真的不想出关了,看在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一定请你来山上,劝我出关……”我电话天舒老师:“这位老师,我要去接受通灵了,请问你怎么看待?你是世界著名大学物理系的,你可以接受辟谷,你还可以接受通灵吗?”天舒老师沉默。之后:“我是这么看的,灵,应该把它说成是一种能量,因为它就是一种能量,但是不要把它人格化。有很多人都把这种能量人格化了,我觉得不太对,这种人格化是自己想出来的。其实,所有的生物,都具有这种能量,也就是说,这种能量对于所有的生物都是一样的。”我:“生物,与生命等同吗?”天舒:“我觉得这个生物,也可以理解为生命,就是'众生’的意思,甚至连我现在手上的这只杯子,也可以说是众生之一。宽泛的说,一切都是生命,有生命就有能量。”我听得呵呵乐了:“那是不是可以说,你正在寻找一只杯子的灵魂?就是说,一个杯子有没有生命?能不能够沟通?”天舒:“是啊,可以这麽说,这种沟通,在我看就是寻找彼此相通的频率,只要能够'同频’,就可以沟通。我们为什么修行呢,我理解在某一方面,就是通过修行,加宽我们生命的频率,频道,可以达成多维度的沟通,就像我们有的人学了英语,并且精通英语,他就可以和英语国家的人沟通了,那听不懂的人,加上如果从来都没有见过使用这种语言的人,都不相信有英语国家存在的话,不就会认为会说英语的人是在胡说八道了吗?”我:“那你就是说通灵是可能的。”天舒:“我的理解,通灵实际上就是一种能力,沟通的能力。这个能力目前大部分人还是难以学习的,仍然属于自然的现象,像某一个高度的跳高,有的人就天生能够做到,有的人就完全不能够做到,甚至无法想象到。而一个高度,是人人都能够理解,可以看到的,但若是另一件现实生活经验中所难以参照的事物呢?那就不是能力能不能够的问题了,理解都不能够。”我:“你能够理解,你相信通灵?”天舒:“也不是这么说,如果你在特殊状态下真的能够接收到什么的话,比如有的人在打坐的时候'看到’了什么,我觉得,完全有可能是你自己的精神作用,属于发自于心的幻想,折合了自己内心的愿望,是你自己翻译出来的。比如学佛的人看到佛的模样,光环,学道的看到太上老君,还有东方的人看到的都是东方人的模样,西方人看到的是西方人的模样,难道这都不是自己的经验,自己内心愿望的翻译吗?”我不回答。不同意他,也不反对他。因为我的学识不如他。善良的天舒老师自己总结:“所以,我从物理学的角度,我认为通灵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是一种能量自然现象的沟通,但是我不认同把这种能量人格化。经历是可以的,但是不要陷入,就像你们当然认同物理学,因为物理学的理论已经成为了你们认同的经验,但是你们没有必要都到实验室来做物理的实验,对不对?”我没有回答。然而我内心认为,这是一种宽容。天舒:“宗教是人类的无奈,而科学是人类的进取。”这句话不错!我:“这是你的原话,还是你的搬袭?”天舒:“原创,百分之百原创!”然后,他突然疑问:“你知道宇宙的边缘在哪里吗?”我呵呵大笑起来。世界名牌大学、学物理学的天舒老师如果每天思考、总结这些问题的话,对我来说就像一个玩水的人始终能够看到安全的大陆线,游击队员觅到了正规部队的踪迹……天舒严肃地:“还是让我们舌抵上腭……”?夜色阑珊。这一天,众说纷纭地与任何一天一样地结束了。不同的是,我在重新一天开始之后要去做的一件事情,可能是我再开博客的契机——当时我这么模糊地觉得,有一些可能有些意思的事情,是超越好奇存在于事情的本质之内的。现在看来预感完全正确,我不得不再来这里,完成与你们相会的诺言……入睡之前我小小地文学青年了一下:我不是从来都想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吗?我不是从小都疑问我是谁?我为什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怎么证明生命并不是偶然呢?万一这些生活常规之外出现的事情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巧妙呢?当夜我做的梦,应该交付给隔世、隔界了的弗洛伊德去分析……?========3-1==各位朋友:今天有(上)、(下)两则。此篇开始进入奇异地带。请大家宽容过程,一定暂且放弃约定俗成的,常规的观点,经验,不要以早就固定了我们思路的判断,来界定以下若干天我的真实经历。你们只需与我一起经历当时情景。大家都知道,关于自己“命密”,修行的人,讲究的人,连普通“算命”都不介入的,更不用说“昭示”自身了。而我所经历,讲述的事件,对此不可避免,这是一个“印证”的实例。希望大家不要仅仅是好奇,我相信每个人的身体,出生的时辰,都带有自身不同于众的秘密,或者说某种“公式”,“规律”,无非我们不知道。我尽量如实讲述,实在一时说不清楚、容易引起误解的,与我们的常规认知太相违背的,只得暂时省略了。相信我写的东西决非猎奇。我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玩这类文字游戏,何况无论是经历体验,还是表述,都是相当冒险的这类事件。文字是一种表达的方式,方式可以轻松,可以很“文字”,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穿透表面,接受到的内核——真正被传递的信息,是严肃而严重的。未来不轻松,而我们都活在其中。很迟钝地活着。?第二天的早晨是2010年4月13日。天气晴好,但却吹刮着大风。北京近来大风的日子似乎比以往多了,那种将百公里速度前行的汽车都吹刮得左右直晃动的大风,如果人行走在风里,会以为自己能够穿越时空——城市消失了,睁不开眼睛的身体仿佛置身在无所遮挡的荒漠……沿着京城高速,拐上北五环,北四环,这个能够挡风的交通小玩意参照被风吹刮得清晰无比的西面群山,直扑山脚之下。终于,进入了人类居住的又一个小区。此时风尘仆仆的时针,正好指向早晨的九点。担忧我迷路,特意到地下车库来接我的(不过车拐下地下车道后确实路线复杂,怀疑地下车库是当年河北挖地道战的英雄后代设计的^.^),是许久不见的葛老师。即便地下车库昏暗的灯光,也难以遮掩葛老师让我无比惊讶的变化,这种变化其实与光线无关,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够清晰感受到:她宁静而美好。与我记忆里面那个“指点世界”的女牛人判若两人。我:“哎?你怎么像葛老师的妹妹了?”“你见过我妹妹么?”葛老师呵呵笑,“我有变化吧?”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变得轻微柔软,真的不是装的!我尾随葛老师进电梯,上楼。终于重新遭遇到早晨正常的光线,才看清此刻的葛老师:一张干干净净清爽无比的脸,没有妆容(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没有骄横(对不起葛老师,原谅我实话直说哈!),眼睛清亮明澈,举止轻盈温柔……葛老师转过头来,我看见葛老师黑漆漆的眼睛——我从来没有见过葛老师有如此宁静的眼神,如此清澈的眼睛,这是早就随城市的发展,与新鲜的空气,无际的旷野,带露的花草一同消失了的东西……葛老师:“章老师在里面呢,你先进去吧……”我换鞋进屋。内心不由揣摩,这个能够“接指令”的人,会是何等不同凡响的模样呢……章老师坐在沙发上喝茶。听见声音,抬起头——一个淳朴的,厚实的中年妇人。与道长的含蓄优雅恰恰相反——道长仿佛像是清晨一道透彻的光线,像是一个人的精神,天地精华而促就,飘逸脱俗难以把握;而章老师,更像是支撑一栋房子的梁子:那么稳实,茁实,有冬天火炉般的温暖感,依靠感。如果不看她的眼睛,这般可以信赖的容貌,在革命需要依靠的年代,在田间地头,深山草林,是随时能够遇到的“中国妇人”的形象,这种形象,既可以支撑一顿晚饭,也可以支撑一个民族……原谅我“望人生义”地走神了!章老师站起身来——着着实实的中等个子。她非常生涩地,似乎有点不习惯地伸出手来,依照城里人的样子与我握手。然而她的眼睛……难以形容!还不仅仅是这张普通,淳厚的农村大姐的脸上,眼神具有的格格不入的传神力量,眼神里面还搅缠一种“兽”,“动物”的直接,透彻,能看透白日,也能够穿透黑夜。再准确一点,你们都见过中午时分猫的眼睛吧?这双眼睛具有那个时候猫眼的迷离,警觉,却又不是猫眼,因为这双眼睛黑白分明,温暖清澈,而某种可以简单被称作为“力量感”的东西,一直贯穿其中,将她区别了一个普通农村妇女的实质。章老师的脸上有一种同样可以简单归类为“微笑”,却又实际上与微笑毫无关系的表情。章老师:“你认识我吗?”我:“我不认识你,你好。”章老师坚定地“微笑”:“你仔细看看,面熟不?”我心里的另一个我此刻分裂成为旁观者,她旁观此景此情,发出了意料之中的嘲笑:这算是套路吧?这就开始了吗?我笑:“你不要诱导我,我不认识你,也不觉得面熟。”章老师坐下,并直截了当命令我也坐下。旁边,葛老师开始熟练地为我们煮水,泡茶。章老师一直看着我:“你一直都不相信是吗?”我:“不相信什么?”章老师:“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你?她和你说了吗?”我没有直接回答:“为什么一定要找到我?”章老师发出一种很像冷笑,却又决计不是冷笑的声音:“我来提醒你,你应该做的事情,让你知道你是谁。”我那个分裂的我,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幕“身边发生的荒唐事”,几乎嘲笑、狂笑到要打滚……我:“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又是谁呢?”章老师再次发出那种含糊的,似冷笑、又决计不是冷笑的声音:“把你的时辰八字写下来。”我接过葛老师递过来的纸和笔,如实写下。我:“还要先算命吗?”章老师:“不是算命,我告诉你为什么找你。你出生的年月日时,是你的密码,你是带着密码来的,你的一切都在这个密码里面,我告诉你一些。”我:“每个人都有这个生命密码的内容吧?”章老师低头看我的“数字密码”:“对。就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章老师低头在纸上写了一堆我根本看不懂的文字,或符号,稍顷,抬头,以那种似猫眼、兽眼,又非猫非兽的迷离,坚定,透彻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心一酸,冷不防此地被击中。那个分裂开去的我悄悄黯然与我合一……我迅速掩藏好这点小情绪:“为什么?”章老师:“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而来,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确实是一个心酸的话题。不展开了。章老师又低头划拉了一阵:“你心大口大,你说咋样,那它就得咋样,好在你不邪。你的嘴很厉害,你要做的,说出口的,都能够做到,你若是个男的,没有你不敢干的……(纯属私人话题,就不在此八卦了!!)”我一言不发看着她。这是一些无法指证核实的事情,她说的东西,虚荣地看待,可以“是”,坚定客观地分析,可以“不是”,因为任何能够“做到了”的愿望,都有许多其他促就的因素,非一人之力能够到达。章老师再次发出那样的一种声音,这次我能够比较准确地捕捉这个声音的含义了:在她意识到我不认同她的话语,或者她的判断的时候,即便我一言不发,那个声音就像是拍卖会上的敲罄,提醒和决定她后面的语言,行为。章老师:“觉得事是而非是吗?觉得谁都可以套上这些话是吗?”我确实是这么在想。章老师:“可惜了你是个女的,也幸好你是个女的。你嘴里少一颗牙。”我笑起来:“那是你看见了……”章老师:“你什么时候给我看的?”我:“可能我说话的时候你看见了……”章老师再次发出似冷笑、又决非不是冷笑的声音。章老师:“你这个人,出口的话,就是做成的事,有想法的人多了,说出口做不成的事多了,你自己想想。你要是说一个人,能够把人说死,你说话挺狠,还非常准。你知道为什么你少一颗牙吗?就是帮你漏点气,不那么狠了,不然你犯下的口德,够呛。”我没有归纳过我“说”与“做”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是可以轻易被膨胀的人。我确实有说话太过直截了当,容易伤人的毛病,我的朋友,与我共事的同事,都知道。他们都是宽容而诚恳的人,所以我就一直保持着这个优点加缺点、没有修改,我一直以为是我遇事遇人幸运,没有与一颗牙的缺位牵连过……我:“那是不是所有嘴里少一颗牙的人,都有这个问题?”章老师:“不是。你们生命的密码不一样。你这颗牙是自己莫名其妙掉的。你缺一颗牙,就是给人,也是给自己留一条出路。你其他牙都很好,是不是?”是。这确实是我很纳闷的事情。我的牙从小至今都是出奇的坚硬,除了失去的那一粒。狗咬不动的,我可以很轻易地咬碎,一瓶子话梅嚼完,牙一点都不软,不酸。那粒1990年离我而去的牙,的确也是掉得蹊跷,在它突然有一天自己断裂,离我而去的时候,医生检查说是“甜食蛀牙”,可是我从小到大,向来不吃甜食。而且这个“或缺”的位置,当时无论如何也补不上新牙。很多朋友都劝说我补牙,担忧一个牙洞,对旁边的牙有影响——事实是二十年过去了,这个怎么也补不上的牙洞,对周边“邻居”没有丝毫影响,它兀自空着,周边全部“兀自”坚硬团结着……我用舌尖碰碰这个“留一条出路”的牙洞,一时思绪飘移……?=========3-2==我用舌尖碰碰这个“留一条出路”的牙洞,一时思绪飘移……我打岔:“你是怎么想到找我的?你身边的朋友说的?”章老师:“没有。找你是有指令的。”我笑:“谁的指令啊?你可以在网上查到我,找到我,很容易。”章老师:“我不会用电脑,也不会上网,我小学都没有学完……”我:“你说话不像小学都没有学完……”章老师:“所以啊!以后你会知道。”我看着她。章老师:“你从来不敢做坏事。”我笑:“我从来没有想过做坏事。”章老师:“你是不敢做,你知道你说一句假话,做一件哪怕一丁点小的不该做的事,都有惩罚。是不是?你想想,你自己知道。另一方面,……(是夸赞我的话,省略),你这个人只能做好事不能做坏事。”是。小时候偶尔拾金“昧”了,很快“昧”出去的会更多……这算是“坏事”的案例吗?章老师:“你有很多次险遇。换着别人早没命了,你没事,你还活着。”我想笑,对一个明摆着的活人说“你还活着”……那些险事倒都是有,从小到大,可以逐一述来……但是,谁从小长大,没有遇到过惊险、危险经历呢?章老师:“你可以死很多次。因为……”(更为奇特到荒诞的话。)我看着她。章老师再次发出一种似冷笑又决非冷笑的声音:“你还是不相信。”我看着她。章老师第一次主动停住不说,看着我。良久。章老师:“…………………………”这是从我接近这个事件,到彼时为止,最为惊动我的一番话。简直就是一番指证。章老师直截了当,言简意赅地指出了我身体非常隐秘的七处特征。这些特征连我妈妈也是不知道的,因为有些是长大以后才出现的!我真的惊讶万分:“你怎么知道的?”章老师看着我,“微笑”着。我:“是不是有一种什么'公式’,可以算出来?”章老师:“对不对吧?”我:“对。”章老师:“你是…………,你出生就带来的,你不是平白无故来的,为什么你遇着的那些事,你身边的人不在了,留你在呢?你还要做事呢,册子上都记着呢,你们这些人。”我:“我们哪些人?什么册子?”………………请原谅我再次省略章老师的这番话。章老师用人类社会难以认同,难以包容,能够瞬间造成极端误会,就是连支持我写博文的你们也未必会赞同的逻辑,语言——因为哪怕是身在当时的我,即便被对我毫无了解,也无法了解到这么具体的章老师指证出我自己才知道的这些特征,我也不会贸然相信她说的这番话——她熟练地罗列出来了另一套“生命体系”,来龙去脉,回答我疑问的“哪些人”,“什么册子”。这真是太荒唐了!我无以表达,当时感受只能够用“荒唐”二字替代。章老师:“你们有你们的法律,规则,我们也有我们的程序,规矩。”我似腾云驾雾:“那在你们的规矩,或者程序中,你是干什么的?”章老师:“我每个阶段的工作,或者说任务不一样。也可以说以前都是铺垫,都是准备工作,我做过很多,以后可以告诉你。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目前找到你们,提醒你们,让你们就位。”我:“我们?有多少我们?”章老师:“…………”我在现实与虚幻之间荡漾,简直头昏眼花,晕眩恍惚。虽然我坚信“科学”只是一种伴随人类持续发展的探索,我坚信生命的真理并不在各种名目的实验室,而在我们每一个生命的内心,核心,是深藏在我们生命深处,有待发掘、自觉的真相与宝藏,我钟情、热爱我们的传统文化,是因为它的智慧,我相信它譬喻的人自己对于生命实相的发现与觉悟,必须沙石一般借助“船”的横渡,再大的石、沙(人的顽固不化,没有悟性,生命的业力)因为有“船”(中国文化的智慧),也不会沉落,也可以渡到“彼岸”,而小小一粒沙子,因为没有自觉的悟性,一定会沉落水中,无一能够自己渡到彼岸的……这些,统统我心中的所有,都不足以让我相信,都不支持我相信,章老师这一番听似确凿无疑的,纯属另一生命体系的阐述。章老师:“那你听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吧?”此话说来话长的,可以宗教的解释,科学的解释,道德的解释,甚至文学的解释,反正,我不能够简单的说“信”,或者“不信”……章老师:“不管你怎么想,在你的经历里面,你不认为他们真的有,但是你也没有办法证明他们确实不存在,是不是?因为你们能够感觉到的层面有限,事实上你不知道的,也未必就是不存在。但是事实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已经被绕到很远了,我定一定神,回到原点:“你为什么要给我通灵?”章老师:“为了让你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你都不相信,你怎么能够让他们相信?”我:“给我通灵,我就相信了?”章老师:“你会自己看到。你不相信的事情你不会做。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干嘛来了,你怎么就位?”我:“我就什么位?干嘛?”章老师平静地看着我:“在你的脚底,有一个…………”我哑口无言。章老师:“你还不相信吗?你是带着…………来的。你必须…………”这像是一幕精心编制的剧。一个超凡脱俗的电影剧本。但是此“情节”却是我2010年4月13日的真实经历。章老师:“没有时间了。你看看吧,这几天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还会再发生什么。”我:“你别吓我……”章老师:“我吓你干嘛?你得做事。你不是不相信吗?网络你相信吗?告诉你们会发生什么最快的地方。”我:“你不是不会上网吗?”章老师:“我不喜欢坐飞机,我还不知道飞机跑得最快吗?”(这句话是我对于章老师原话的翻译。有消减、而无过之!)沉默。我:“那行,你给我通灵吧,看看我能够看到什么,我信不信。”章老师看着我:“今天你不行。”我诧异:“你不是就让我今天来通灵的吗?”章老师“微笑”(决非是微笑)地看着我。我:“我依照你说的做了,葛老师都告诉我了。”不断给我们倒茶的葛老师点头称是:“我都告诉她了,吃素,早晨沐浴什么的,都和她说了。”章老师:“像你这样的,得吃素一星期才行,灵性大的,招引的魔力也大。”我笑:“我吃素远不止一星期了,也不是故意的,它自己就不吃了。”葛老师认真地问我:“怎么它自己就不吃了?”我:“我的愿望还想吃,但是吃到嘴里不对劲,心里也不舒服,难受……”章老师:“怎么难受?”我赶快解释:“就是说,这个吃素,不是我自己的要求,不是心理上的问题,是实际的情况发生了,吃肉嘴里难受,舌头像长了刺一样的辣辣的疼,无法吃了。”章老师微微点头:“那是帮你清肠了。”我没有再追问“谁”帮我清肠了?我还是拽住今天的主题:“所以啊,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为什么今天不可以通灵?”章老师似迷离、非迷离的眼睛:“你昨晚喝酒了吗?”我惊诧。我很少喝酒,因为没有酒量。但是就是“昨晚”,因为想着通灵的事,居然静功之后思绪还是有点亢奋,就喝了两口“睡眠酒”……章老师看着我:“这事儿将就不得,儿戏不得,酒最招魔了。你明天吧,而且你记得,护肤品也不要用。” ?待续写这个经历真需要勇气,因为我们毫无经验的过程,太像荒诞之事了。我一再提醒我,一,不要轻易因为好奇就相信它;二,不要依靠过往经验轻易放弃、否定它,如果我真的认为“生命不仅仅如此”,那生命还有可能如何不“如此”?我写下文去了……下周见^.^?=========4-1==??? 第二天,是至今让我们所有人都震惊不已,担忧不已,关注不已的4月14日。 玉树地震,冰岛火山爆发,天坑(地壳塌陷),滑坡,全球四面八方的地震,五月的大雪,不断的飞机失事……大家可以自己上网搜索那个日子之后至今、至未来,全球性种种此起彼伏的、可以被称作为“灾难”的现象。我不知道这些与章老师说的“没有时间了、你看看吧这几天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还会再发生什么”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对于我们而言,我们已经习惯将世界理解为:它自己就是这样的,它自己就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也习惯了将“地球”理解为可以依照我们的需要、我们的利益、我们的欲求被随时粉碎、挖掘、爆炸的岩石,沙土,可以随时被抽取石油,被填充河道,被人“心有多大,欲求就有多大”的为所欲为。没有人将“地球”看做为一个生命体。生活看似越来越“先进”,生命的质量却越来越糟糕。我们缺乏想象,我们没有能力产生“彼”与“此”之间的联想。因果只限于我们能够理解的范围,而没有拓展到与我们生命,与世界,与整个宇宙都因、果相关的地步。这是我目前、也是当日我离开葛老师家之后,被堵塞在四环路上时,思维游荡的所到之处。然而即使我这么认为,我也难以认同章老师4月13日像水泥浇筑一般那么大剂量、那么直接、那么坚固、那么与日常经验不相符的“头脑清洗”。而更大剂量的“清洗”还在之后的两天。虽然我不认同这个世界的目前状况,不认为“人”就是应该现在这个样子的,我追随、我向往古老中国的“上古之风”,赏识“小屋深巷巧安排,略有尘埃,更有藓苔……东风昨夜送春来,才见梨开,又见桃开。十分相称主人怀。禅是生涯,道是主宰”(当世才子苏某人与友人共同撰写、篡改的诗),并不意味着我可以贸然接受章老师昨日那一番风暴洗礼。但是,即便章老师再不能够让我接受,不能让我轻易认同,也不意味章老师的所言所行完全就是空穴来风——即便是“空穴来风”,也是属于事出有因,是“空穴”,而“产生了风”啊。所以,保持客观,保持“开放”,既能“兼收”,还能够不丧失自身尽量不偏颇的“主导”,真是一件举重若轻,举轻若重,轻若泰山,重似鸿毛的事情呢!2010年4月14日。我照旧头一天,起早,清水沐浴。然后任皮肤干燥地不涂抹东西,出门。发动那个机械小玩意,沿京承高速,上五环,转四环……北京的西山在清晨的光线中紫霭围绕,仿佛世界太平……这天除了约好给我通灵以外,还要做两件非常震荡我、震荡我到内心剧烈摇晃、至错乱的事情。当事到临头突如其来,我简直无法区别我正经历,正步步陷入的这个事件,是属于可笑可悲的某种医学事件呢,还是这个世界已经不可思议、不可估计、不可阻挡地发展到了要确定人类有限意识的范围,进而确定如天舒老师疑问“宇宙的边缘在哪里”的空间维度拓展探索:章老师宣称,上午要给葛老师的妹妹降灵、合灵;下午,给一个女孩子置换回来她被“夺舍”的灵魂,抢了这个女孩身体的,据说是一个游荡在街上的车祸女魂。我的天!我这是在经历什么?借用我的朋友“大象”的常用语:这是什么情况?我疯了么?我身边的人疯了?我进入了什么规定情景?这是昨天傍晚离开之前的最后震荡。请允许我界定、清理一下我的内心:如何区别“内心的清醒和质疑”既是雷同于“属于过去式的保守和顽固不化”?如何不把“敢于探求、客观冷静”,不混淆于“好奇与虚荣”的借口?昨天临离开前我问章老师:“章老师,你让我来见你,是说什么我能够救很多人,现在你只是让我看一些'新奇’的事情,这些事实际是没有对证,无法对证的,我看不见灵魂的降与合,我可以相信你说的,我更可以不相信你说的,有什么意义呢?我可以来,我也可以不来,这个太荒唐了。”章老师:“你一定要来。你可以看见你能够看见的。你的感受不会骗你。也可以说这两件事情是专门安排在你可以来的时候做的,因为你不相信。你只有先相信了,看见了,经历了,你才能够做你应该做的。”我笑:“和你一起做灵魂的事情吗?”章老师没有笑:“可能我们的方式不一样。实际是一样的。”?这天的早上,我“熟门熟路”地再一次进入了西山脚下葛老师居住的小区。进入了地下车库,找到了最近电梯的停车位,然后进入电梯,直接到达与早晨明朗的光线再度重逢的葛老师家。开门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长发女子。我楞了一下,想起昨天与章老师的对话,我问:“你是葛老师的妹妹吗?”女子微笑点头称是。我迫切地:“那今天是要给你降灵吗?”女子摇头:“不是,我是小妹妹,今天换灵的,是大妹妹,我的二姐。”我进入了昨天的客厅,坐到昨天的沙发位子。章老师还没有到,葛老师接她去了。这时从另一间屋里出来了一个剃光了头发的年轻女子,慈眉善目,笑笑咪咪,穿着红色的棉睡衣。我看出来了,这应该是葛老师的大妹妹,但是……她问候我,然后摸着自己只有毛茸茸头发茬的光脑袋,笑曰:“我化疗,头发都掉了……”我惊讶地看着她。她的脸色与神态,可是太不像一个癌症病人了,我以为是一个睡懒觉的某个行业前卫人士……大妹:“我不像是吗?原先挺严重的,动过手术了,后来遇见了章老师,她用她的方法给我调理,才有现在你看到的样子。章老师说靠西医是没有用的,这是业力病,西医只是一个表面的治疗,根本没有作用,因为西医不知道病因。西医只是一个暂且维持,我的命只能够到今年。”大妹口音浓重,我一时没有听清:“什么病?”小妹:“业力病。章老师说她得病是一定的,不是这辈子的原因,她给看了,我姐得病是因为她上辈子杀生太严重了,业力导致……”我:“她杀什么生了?章老师能够看出来吗?”小妹:“看出来了,都是入口的小生命,真是太多了,天天都有。那些东西她隔世到了这辈子了还是爱吃,所以,章老师说这是业障病。她看了我姐的八字,八字呈现,到今年的年底,她的命就结束了。”(必须先停顿一下。在我停博看书的日子里面,有一本南怀瑾先生写的《人生的起点和终点》。很多博友在博文留言中问我索要、让我推荐这段时间所看书目,在此博文中我会依照我经历的奇异事件,一一介绍给你们。没有涉及到的,最后统一书目。这本《人生的起点和终点》,是南怀瑾先生从佛教的角度,概述、解释了我们生命的开始,与结束。我们的生命究竟是怎么开始,究竟怎么经历一生,又是怎么走向末端的,核心是支撑、导致整个生命过程的“内因”。这是西方的医学,科学,目前所无法奢及的。相对于更深奥,更“古文”一些的佛典,这本南怀瑾先生的讲说,要轻松易读得多。在我浏览了一些(极小量)佛教书籍,尤其是释迦牟尼亲自讲学(虽然他自己认为49年一言未发一字未说)的经文,让我恍然意识到(此种“恍然意识到”实质是完全违背佛教育的宗旨的)佛教的伟大,如果一定要用我们目前习惯使用的概念来表达的话,它是一门太前卫的科学了。佛教的前卫,在于它出现在人类目前位置倒数三千年前,已经预言、展现了宇宙,生命的真相,而三千年过去、三千年人类文化科学技术的奋力发展,至今为止在世界、生命的诸多方面,只是对当初“佛”所言的真相与事实的步步接近,以及更大区域的依旧一无所知,甚至绕道愈行愈远,甚至“奋力”到要消灭自身,依旧麻木没有知觉,依旧在灾难面前除了眼泪没有觉悟。在此暂先不提“道”——我部分认同当世才子苏某人的看法,道是“上古无病之人的境界”。现世是病人拥挤的世界。说到此书,涉及到“释迦牟尼”与“佛教”,有必要立刻推荐第二本一定要看的书:净空老先生的《认识佛教》。在此博文写到(2)时,不止一个朋友电话,短信问我:“难道你也对佛教感兴趣(什么叫难道?难道我们可以生而为中国人,却对道教、佛教至今一无所知吗)?”“你现在怎么了?怎么关注这些了?(我的追悔莫及是:我怎么近这些年才看到这些这么好的书呢?)”为大多数人所不理解、甚至毕生回避、一直以为是迷信、是“违反科学”的“佛”,究竟是什么?“佛教”是什么?不了解佛教,认为“迷信”、或其他什么难以接受的人请站住不要绕开:佛,通指觉悟了的人,人因为觉悟而拥有了圆满的智慧,而能够了知宇宙人生的真相。佛教是一种教育,人生觉悟的教育,不迷,不邪,不浊的教育。我们当世任何的教育,都只是在三维的空间,相关我们人一生的教育,而佛教是多维空间、相关生命三世的教育,是对于一切生灵过去,现在,与未来三世的教育。佛教的教学方针不是“建立迷信”,而是“彻底破除迷信”,佛教倡导的“破迷开悟”,“离苦得乐”,就是针对芸芸众生因为缺乏智慧,对人生与“世界”的不了解,被一切的表象所迷惑,所迷信,而一生(生生)痛苦不已的破解。“破迷开悟是因”,“离苦得乐是果”。佛经真是智慧通达,苦口婆心!释迦牟尼应该年年获得世界最佳教育大师大奖!再推荐第三本书:《无量寿经》。此书更清晰说明了,“佛教是圆满帮助众生解决一切苦难的问题,让我们每个生命都能够清醒,在一生中得到幸福”的教育。所以,作为人的一生,如果我们连“转基因”都可以泰然了解,可以坦然接受,为什么不能够了解和接受真正智慧的东西呢?一定要了解佛教,听一听佛——觉悟了的人的教育。回到《人生的起点和终点》,其中第100页,在南怀瑾先生讲到贯穿人生命始终的“十二因缘”,开端“无明缘行”,当生命形成的开除,精子与母卵的结合,必须要有缘分促就的“中阴身”,带着业力“搅合”而成,才能够形成不同的人生(生命个体)与不同人生的经历。那股“业力”,就是因果的趋向成熟,是一切的“种子”,“一切种子如瀑布”,一切好的,坏的,善的,恶的,不好不坏、不善不恶的,像水里夹带的泥沙,鱼虾,石子,各种各类,随着生命哗哗流淌,形成为各自人生的种种因缘。在此啰嗦小解“业力”,即为连贯、补充葛妹妹所说的“业力病”,更清晰明朗的含义,请各位自己看书去!)?(重复)小妹:“……所以章老师说我姐的癌症是业力病。她看了我姐的八字,八字呈现,到今年的年底,她的命就结束了。”?=========4-2==来这里的博友别忘了先看4(上),博3的经验、很多朋友没有看(上),而问我:章老师怎么突然出来说话了? ?小妹:“……所以章老师说我姐的癌症是业障病。她看了我姐的八字,八字呈现,到今年的年底,她的命就结束了。”我:“今天要你降灵,就是换一个灵魂?”大妹笑眯眯地点头。我:“你……”我千言万语的疑惑,不知道该说哪一句:“你不害怕吗?你的身体还要……进入一个陌生的魂?”大妹笑:“不害怕啊,知道了就好,这是好事,我还有这样的机缘知道我的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就不用化疗了。”我:“你相信真的是这样吗?章老师还能够做这个?”小妹:“我也有怀疑的,但是看见我姐的变化,你看她的脸色,现在哪像是一个病人,我也就愿意相信。”我环顾空间:“哪来的灵魂呢?”小妹笑起来:“你给樊导说说哪来的灵魂?”大妹:“章老师说她找了一个一百多年前,因为情伤自杀的女魂,才18岁,特可怜,飘飘荡荡一百多年了没有着落。章老师说既是帮我,也算是帮她。”我:“????????”大妹:“章老师让我们'看’过,这个魂是上吊死的,脖子上还有印记。”我目瞪口呆:“你真的相信啊?生命大千世界,自有它的规律和因果,章老师怎么有这样的本事,或者说权力呢?”大妹正要开口说什么,门开了,秀气纤长的葛老师,与敦厚稳健的章老师进来了。小妹:“你让章老师自己说吧。”换鞋,洗手,一番居家习俗,然后彼此坐定。我几乎迫不及待:“章老师,你给大妹找到了一个魂?”章老师喝茶:“是。很不容易的。”我:“还是距今有一百多年了的魂?”章老师:“是,这个魂是一百多年前上吊死的,为情所死,傻。一直也没有人给她超度,她就一直这么孤魂野鬼的飘荡着——所以人哪,千万不要自杀,自杀的魂没有归处,而且每7天重复一次死亡经历,非常痛苦,非常可怜。”我:“能够,看见?大妹说她看见过这个魂了?”章老师:“我给她们俩(指葛老师和大妹)通灵的时候,她们都看见了。”葛老师点头称是。我:“这个魂,可以——(我选择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词汇)装到大妹的身体里面?让她能够继续活下去?”章老师:“对,这就是降灵,合灵,是你必须要了解,要知道的。”我:“不做这些,她就活不下去了?”章老师:“她的命只到今年年底,如果不做这些的话。她啥也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得病,为什么有灾有难……”我想起道长几年前所说的“人生很可怜,因为大部分人不清楚,不知道,他(她)之关注果,只看到了今天他很幸运,挣到钱了,得了什么大奖、什么彩了,或者说今天很倒霉,碰车了,追尾了,得病了,却不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因果和必然……”葛老师:“我给她降了灵,她真心忏悔,永不伤生,还有诵经,回向,一系列的事情,今后她才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我:“给人换灵,你怎么有这个能力,或者说有这个权力呢?”章老师:“就像你们,无论城市无论农村,每个地方都有管事的地方官员,军区司令可以有权调动他那个军区的部队,这是区域权限,不是很清楚的一件事情吗?”我:“那你的最大权限是什么?”章老师:“我坐在这儿,东八百里,西八百里,南八百里,北八百里,这个权限内,…………依照你们的说法,我能任意调动。”我目瞪口呆。我:“可能所有听到你这番话的人,都会认为你是在胡说八道。这太离谱了!”章老师笑:“对,一般情况是这样。”在一边喝茶,安静听我们说话的葛老师:“是的,让我们接受,改变,也有一个不短的过程,也非常难,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是我妹妹病成这样了,真的是几乎走投无路了,当然也有一些暗示,一些巧合——也不完全是巧合,也可以说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吧,才有今天的变化。真的一定要自己经历才行,否则像说神话呢。”大妹:“我以前也是不信这些的,你突然的听章老师说这些,是不是觉得很荒唐啊?我们以前单位组织搞活动,或者亲朋好友我们自己到哪儿玩什么的,常常遇到寺庙嘛,去的多了,就觉得大部分的庙啊,和尚什么的都很世俗化的,很商业,甚至骗人,让你给多少多少钱,你就得给钱,赶快上香,上完了香以后接着拉你去开光什么的,他们就跟旅游团,导游提成。我就说,你看吧,都是说观世音的多少代多少代弟子了,都是出家人了还这么迷财,这么骗人,我干嘛要相信呢?当然现在我不这么看了,哪儿的人都不纯粹,不能够因为个体的原因,而怀疑一个更大的东西。”我点头:“你生病以后又开始相信了?”大妹:“是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再不相信生命背后的东西,那太迟钝了。“葛老师:“其实我们的很多感受都是一样的。得病的是我妹妹,从中获得最多的,我觉得还是我,因为我不需要自己生病,就了解,得到了这么多。以前我也老是一会儿信,一会儿怀疑的,一直到我的一个师父去年给我说,'你就到阴历九月九,过了九月九你就明白了该怎么做了’,说完这话两个月以后,她生病了,一下子查出是癌症来。那段日子太可怕了。阴历九月九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其中的因缘一时说不清楚,我们先听章老师说下去吧。”我:“章老师,怎么证明你有东南西北八百里的权限呢?”章老师:“你一会儿会看到的就能够证明,时间也会证明。在我说的这个范围内,一般人的寿数,我就可以调整决定啊,我确实有这个权限,我能穿梭于不同的空间,多维空间……”我这是第一次听见一个人如此当面的、正面的、直接的、毫不含糊的告诉我,“我可以穿梭于不同、多维空间”。章老师:“多维空间现在科学方面也在探索,也不否认了,哪怕像鬼魂,现在科学不也是能够'拍照’拍到了吗?这些都是你们逐渐会明了的存在。我还听说美国的航天飞机在天空中拍到了带翅膀飞翔的人类,我想这类资料你们应该掌握得比我多。”我:“即便这类的资料再多,也不能够证明你,可以穿梭多维空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寿命……”章老师:“一会儿你就可以看到。”我:“你从哪儿给她借灵呢?随便空中一抓,就会有吗?”章老师:“一般的,是从那些排队要去投胎的中找。找那些还没到他们的时间的。”我:“找的时候你跟他们都会有沟通吗?”章老师:“当然了。”我:“为什么当然了?还需要商量吗?”章老师:“每个界都有自己的规矩,你们这个世界是你们人的规矩,我们那个界有我们那个界的规矩,它有六道轮回,每个界都有不同的。这是你们看不到的能量。”我:“你是怎么跟他们开始沟通的呢?你能够看到?有……交流的对象吗?”章老师:“怎么说呢,我看他们就跟看你们人一样。他们也是有形状的。就是你们看不到。”我:“你看见他们,需要有特殊的时辰吗?受到时间限制吗?比方说夜晚或者说某一个特别约定的时间?”章老师:“没有特殊时间。比方说在我们现在坐着的这个屋子里,这个空间里面,就有很多你们看不到的。”我环顾四周:“你能看到?”章老师笑问姐妹俩:“其实她俩也能够看到的,就在于他们相不相信。”我惊讶:“是吗?”章老师:“这个其实一点不奇怪,就是你们不了解,就像小学生不可能会懂大学生的物理化学一样,就是这个道理。”转头对大妹,“你去把香点上。”我:“即便你能够这样做,不是也破坏了自然因果,扰乱了规矩了吗?”章老师:“按正理说,做这件事情是不应该的。但是呢,她发心了,我就有可以让她的生命延续,也是一个证明。”我:“你把那个百年前的陌生灵魂引入她的身体,那她原先自己的灵魂呢?被调换走了?灵魂会痛苦吗?””章老师:“不是简单这样。她本身的灵现在还在这儿,但是她本身的这个灵到今年年末,就到时候了,她自己的这个灵只允许她在这个肉身的世界待这么些年。”我:“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吗?每个人的灵都有自己的年限?”章老师:“对,你一出生就注定你在这个世界能有多少年的寿限。”我:“能够改变吗?”章老师:“只有真修者才能改变,真的发大愿者,而且真的是真修者。”我看着在一旁专注伺弄香的大妹:“那为什么大妹不能依靠自己真修来改变呢?”(我的实意是:何必要有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真相的什么换灵呢?是不是故弄玄虚呢?)章老师:“她现在自己修已经不赶趟了。她觉悟得太晚了,她用自己那个力不够了,她的寿限快到了。但是也还行,起码她通过这场病,她开始觉悟了,开始进入真修状态。以前她不是真修,是根本不修。所有人都不修。所以,她发了心了,我就帮她,成不成,或者说灵不灵,你们可以看到的嘛,时间过去很快的,今年年底很快就到,还有以后的时间也是很快就到,她是好起来,还是坏下去,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癌症病人好起来的多,还是坏下去的多?都可以看到,可以验证到。”我:“你这么肯定?”章老师:“对,西医敢说这个话吗?他们治不了。我敢说,因为我能治,我知道病因,我也有这个你们不理解的权限。人间没有大病,只有三种病:一是业力病,她就是,是曾经世业力的积累;二是因果病;三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的病。其他都是表面。你们都给弄糊涂了。” ?=========5-1==?感谢大家真诚支持的留言,补充很多知识和信息,我都看了。我推介给你们的书都到手了?看了吗?回答两个问题:有的博友在跟帖中询问“灵”,这次博文涉及的就是这些探索性的问题,所以我们一起探讨;还有关于“业力(个人八字锁定的命运)能够改变吗”?在此先推荐第四本书,《了凡四训》(推荐两个版本,一个是中华书局出版的《了凡四训》,尚荣,徐敏评注;另一是记录净空老先生讲解的,书名改变为《改造命运心想事成》,在净空老先生的专集网站就能够下载到,系明代的袁了凡先生记录了如何改变自己命运的过程);第五本书,《太上感应篇》,开篇即是“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宝贝很多呢,会一一告诉你们都藏哪儿了,一起分享。“人生难得,中土难得”,能够生为中国人,身为中国人,识得中国文字,就像握有了奇特的密码,面对那扇高大庄严的生命大门,我们就有了开启的钥匙——密码了!?昨天周五,再一次拖延了出新博的时间,是因为与章老师工作了一天。我带了10位朋友(博友)与章老师见面,一是请章老师解决他们现实生活中谁也解决不了的困惑——其过程真是触目惊心,完全不是我们人类的经验;再是为了我也同时收集例证,避免我一个人单薄的,极个人化的体验叙述。我不希望我的博文是“个性”的,可以被理解为“自说自话”,“自圆其说”的,我希望博文是“我们的”,是有相当“共性”的,是能够大家一起见证的,能够打开我们内心的另一个世界的。整个过程中的跌宕起伏,惊险出奇,待我日后一一叙来。感谢我们的博友,有勇气,有信心(面对自己的勇气与信心)来参与这次的体验,能够敞开自己的内心世界,接受挑战。另一个不得不提的话题,关于深圳的富士康。章老师在“9跳”的时候,就充满担忧地预言(预测)了之后的情况。也预言了富士康今后更为严峻的状况,我有录音保存,待时间证明。在此说这个,是章老师希望有人能够联络到富士康的郭台铭,全部的问题都在他那儿,这是人间难以解决、不可能达到沟通的问题。章老师认为她去,就可以避免再出惨案。否则……请愿意、能够帮上忙的朋友,代为联络一下。夜来与章老师分手,北京的天空依旧零零洒洒地飘着小雨。街道湿漉漉的,倒影着2010年北京城市的繁华。夜风徐徐,身边车辆穿梭而过,没有人知道一辆一辆快速而过的车里,是什么人,什么心情。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经过了很多的努力,在到达我们的城市与物质俱繁荣、连雨水都是五彩斑斓了的今天,却远离(淡薄)了我们生命本质的东西。这一天接踪而来、几乎没有停息的共同体验,缭乱了我们的视野和感受,也可以说拓展了我们原先“仅以为此”的世界认识。生命是什么?我们究竟为什么而来?我们的人生、我们的世界依照什么构筑或毁灭?这一定是不低于物质重要性的问题考虑。人生很简单啊,但是我们将人生挣扎得很复杂;生命的幸福在我们幼儿的时候就是唾手可得的,但是同样,我们一路艰苦奋斗着,却将人生的幸福用力用力推开而去……我们对于人生与这个世界的认识,“很二”。我始终觉得不应该简单的否定科学与物质的发展,更不应该简单的坚持唯科学、物质发展论。“一场闲富贵,狠狠争来,虽得还是失;百岁好光阴,忙忙过了,纵寿亦为夭”,既是以一种极端的看法与人为,表达了对于人生追求的另一种极端现象。人生可以(也应该)努力与进取,但是努力与进取不是人生幸福的唯一途径。我们的祖先对于人生与世界的证悟所形成的中国文化,飘逸而千古不朽。其中的人生观有“豁达”,方法论有“舍得”。我们对于这一些的违背与忘却,难道不是导致今日世界繁荣,却人生茫然,最终要失去我们自己、失去世界的根源吗?难道与富士康的“若干跳”没有根本性的关联吗?我想经历章老师的“不可思议”,亦是我们探讨的方式,回忆的方式之一。人生是可以幸福圆满,或者说接近幸福圆满的,如果我们能够认识到生命表象的背后实质,能够懂得因果相循,能够识得“福祸无门,惟人自召”,能够具有了解生命本性的智慧。那么,“一场闲富贵”,也并不需要“狠狠争来”,“百岁好光阴”,也许不会“忙忙过了”,也许就能够在人生滚滚红尘之中,体味“千载奇逢,亦有好书、良友;一生清福,也可碗茗、炉烟”的闲淡性情,享受生命过程的千姿百态。(文中词句,篡改自《菜根谭》。此书不在推荐之列,因为虽为名著,但是书中都是简短文句,容易为人断章取义,误导人生。)闲话暂止。继续通灵事件——??上文我:“你这么肯定你能够治好她的病?”章老师:“对,西医敢说这个话吗?他们治不了。我敢说,因为我能治,我知道病因,我也有这个你们不理解的权限。人间没有大病,只有三种病:一是业力病,她就是,是曾经世业力的积累;二是因果病;三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的病。其他都是表面。你们都给弄糊涂了。”对此,我……我:“那,你给她置入其他灵魂的过程,她自己会有感觉吗?”章老师:“应该有感受,能够感觉到。每个人的感受也不一样。其实啊,你们大部分人是把身体看做我们的全部的,要我来说,打个比喻,人的身体就像你们现在人间的电脑似的,是一个被操纵,被操作的东西,我们的灵,才是操作这个电脑的。灵走了,操作人不在了,电脑不是没用了吗?我现在做的,就是帮她换一个操作电脑的。”我:“你认为电脑就是我们的肉体。”章老师:“对,就是需要依靠灵来控制的我们的肉体。”(请允许我们暂时陷入技术层面……)我:“嗯,那大妹的这个灵跟肉体配合这么多年要分开,做得到吗?可能吗?”章老师:“所以人大部分人在死的时候很痛苦。没有修灵的人一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再是灵与肉身分开的时候,恐惧而痛苦。人在病危的时候、病重的时候都很痛苦很挣扎,就是这个分离的痛苦。一个人的灵、与他的身体处得太长时间了,以至于他认为这个肉体就是他自己了。他也不愿意离开。”我:“你现在给她换灵,她会很痛苦吗?她的灵也是这么多年与身体的相互依存,你让它们分开,它会愿意走?她不会痛苦吗?”(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完全进入了章老师的语境和用词,仿佛对一个大前提的认定已经约定俗成……先暂且这样吧)章老师:“她不会痛苦。因为我并没有让她自己的灵现在就离开。我是在这个身体的特殊期间,又给她续了一个操作电脑的人。两个灵来操作,像换届一样,这一届在他任职期间,下面已经安排了接班的人,到届了就能来接他的位置。她发了心现在能真正地进入修行状态了,她可以暂且带着这两个灵共同去修。就像她这一个电脑有两个操作员,保证这台电脑的运转安全。肉体的生命能得到一个延续。”我:“两个操作员……会不会产生冲突?不和谐?就像两个人关系再好,也难免的有时会有别扭?一个说我要这么控制电脑,一个说要那么控制电脑……”章老师肯定地摇头笑:“不会的!因为它有主副。正军长和副军长会产生冲突吗?它有一个权限的问题……”我:“谁权限大呢?”章老师:“当然是她的正灵了,正灵就是年底要走的那个。走了以后,这个新来的才做主呢。这个期间就已经磨合成了。”我:“正灵走的时候她会再得一次病吗?或者是难受一下?有感觉吗?”章老师:“一定会有。一般的情况会睡眠的过程当中,夜里么;或者白天也有可能,突然间有晕厥,或者是有一个什么意外的发生,它就走了,但是没事,人很快又会清醒过来。像人有的时候突然晕厥了,一切就全忘掉了。霎那间很多东西都忘掉了。”我突然间想起倪匡的小说,一个病危被换了心脏的人,带着这个心脏原先的记忆与情感……好像西方国家换器官的医学案例里面也有类似这般的记录。我:“你帮她续进去,开始主持身体运作的新灵,会带着她那一生曾经的记忆吗?”章老师:“会有一点点。但是这个主机还是没变,你这个程序员就是来操作。用你们都能够理解的一句简单的话,就是借尸还魂。”?下文小朋友紧跟…… ==========5-2===?今天是上、下两则。请不要“忽略”掉(上),尤其是那个TONG……章老师:“会有一点点。但是这个主机还是没变,你这个程序员就是来操作。用你们都能够理解的一句简单的话,就是借尸还魂。”晕眩!这四个一直被理解为成语比喻的字,居然将以事实的面貌,在我面前登陆!我:“真太不可思议了!那,你给她找了一个自杀而亡的,抑郁而死的这么一个灵,会不会带着一些曾经那个身体的忧患,一些不利因素进入她的身体呢?她也会因此抑郁吗?”章老师:“不会。因为在这个入灵的过程当中,我已经给她修整了。为什么我要让她点香?这里有个小佛堂你看见吗?”刚才大妹点香我就看见,在沙发组侧面靠墙、邻近阳台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满神圣的佛堂。章老师:“这个灵我找到以后,就一直在佛堂养着呢。她一直就在这儿,这是你目前还看不见的。我一直给她养着,养了一个多月了。”我:“今天先给她降灵,合灵,再给我通灵,是因为她降灵合灵的时间是有要求的,是吗?”章老师:“对,一定要在中午12点以前。你给我把准备的那些纸拿来。”章老师嘱咐葛老师。我看着点完了香的大妹:“你的旧灵要换走,你心里有什么感觉吗?如果真是这么回事的话,你们灵肉相守了这么多年了,会依依不舍吗?”大妹笑:“不知道啊,可能在过程中我会有感觉吧。我现在的心思很简单,就是我希望好起来,能够活下去。我很留恋这个世界,因为我有妈妈,有姐妹,这方面我很入世的。我也希望我能够成为一个证明。”我:“你真的相信可以能够这样?”大妹依旧笑,单纯而灿烂的笑:“我还有这个生命,就实验实验嘛,如果不换的话,可能没有什么希望了,我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奇妙的事情,所以我得先实验实验才能说是不是相信。希望是真的吧。”我:“这样实验下去,你不会后悔吗?不会妨碍你正常的治病,失去宝贵的治疗时间?”大妹:“不会吧……”我:“你没有这种担忧?还是没有想过呢?”大妹:“我想过的,身边也有很多瞎胡闹、耽误了治病的例子。但是我这样想,我不知道他们都遇到谁了,他们的经历又是怎样,我观察我自己,你们也都能够看到,我自己也完全感觉到,我现在不是越来越好么?和我一起得病的,可不是这样。这个是我目前能够感觉到,实验到的。”我:“你会担心性格的变化,和你以前不一样了?”章老师回答:“对她的性格会有一些影响,她会慢慢、慢慢变得内向和沉稳,因为那个18岁的灵魂的特性就是非常沉练,非常沉稳的。这些变化入灵之后就会有,不过比较明显的性格变化,会等到明年,她的正灵走了之后,这个新灵主宰她的身体。”葛老师拿来了一叠纸,放到茶几上,打开。一种方方正正的黄色的纸。章老师俯身在上面开始写写画画。像是符号,更像是一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文字。写完一页,章老师的左手在纸页上“啪、啪、啪”连拍三下。我:“这是什么意思呢?”小妹妹:“昨天章老师说,她把这个18岁的灵先降到这儿,然后才能入体。”我:“先降到纸上?”章老师:“我这是打印。我写的这个,是一种与灵界沟通的方式,我要把她请过来,请过来以后安顿下来,安顿下来以后呢,再入这个肉体。我写的这个是与灵界在沟通。我得把它先打完表,然后把灵引过来。分三步,通灵、降灵、合灵。现在是给她借个灵,先给她续命。”章老师的动作与语言太肯定了,肯定的就像——就像屋子里面有很多客人,她正一板一眼地域他们沟通,交涉,但是我却一个人都看不到……突然我有呼吸很困难的感觉,像是夏天雷雨前,憋闷得透不过气……我:“我怎么透不过气?是紧张吗?”章老师:“不是紧张。你就是很敏感的人,虽然你还看不到,但是你能够感觉到,你的身体自己就感觉到了,因为这些个都是能量,都在我们周围存在。还有你现在也是不可能相信的,在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现在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人在跟你说话了。”这话听来有点“蛊惑”,有点“玄乎”,但是我刚刚确实发现了,在不知不觉中,章老师的声音变了,变得果断而粗壮。我正在想,这是不是她故意的?起码我可以认为“这是故意”的,起码这不能够说明什么……我:“你写的这些是文字吗?”章老师:“也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的文字。沟通用的。”我:“我可以拍照吗?”章老师:“完全可以。你怎么都可以。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你能够相信,能够让更多的人相信,让全部的人类们,因为你的经历和相信、而相信了,开始修善了,能够真心的修了,认错了,你们的这颗心就能够救这个世界,也是救你们自己。”我看着章老师。章老师头都没有抬,右手写完这些神秘的符号,左手继续在纸上面使劲地“啪、啪”拍三下,递给葛老师,换下一张。章老师:“人类是自作自受。只有你们自己的心,能够救你们自己。心里面如果真的相信了,确实有报应,心意收敛,世界就会变回来。只要你能够把这个事情让人相信了,不管用什么方式,怎么都可以。我们来人间的任务就完成了。”我瞠目结舌看着章老师。她说的理都对,但是她这一口一个“你们人类”,“我们来人间的任务”,又实在让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产生了迷幻。确实像博友们说的,太“黑客帝国”了……章老师:“我不是一直在跟你讲吗,你们这个肉体跟猪、跟牛、跟狗没有任何区别,那些动物有的东西,心肝五脏,手脚皮毛,人体都有,一样是任人宰杀的。只有人的灵体才是动物所不能够具备的,才能够真正得度。你们得救自己。你们人自性干净了,光明了,相信了,才行。”小妹妹:“什么自性?”章老师:“你们的自性在来的时候都是发光体,这个发光体现在被五欲六尘,被所谓的肉体,和所谓的衣服、欲望给遮盖住了。你们现在的心灵已经被沙子被泥巴都给遮盖住了,这些沙子和泥土你们还当是好东西。现在为什么让你一定来?你能够让很多人去修,去洁净自性,去重新把这个沙子,泥巴给它拿掉,你们真正才能露出你们没有污浊的,能够救这个世界的发光体。”章老师写完了所有的黄纸。章老师坐下:“葛XX,现在我要给你续这个灵,是在你能够真心认错,不再重犯的前提之下,保证你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你这个肉体享受到了这个赐予,一定要现身说法,你能做到不?”大妹认真的,庄重地点头:“能做到。”章老师:“你在今后所遇到的各类人群当中,所有你认识的人当中,不管他们是已经得病的,还是还没有得病的,是相信的,还是不相信的,你都要以自己为实例,让他们发心地去修,能做到吗?”大妹庄重点头:“能做到。”章老师:“因为你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就是说你现在这个肉体对你来说,应该把它看得不是很重要了,你这个灵是最重要的,你的肉体才重生了。今年年末,如果你修得好的话,这个新灵可以继续在你的身体里,你们一起修。但是你一定要发心,就像地藏王菩萨一定要发大愿,真正用你的身体、用你的口来救人,你能做到不?”大妹庄重地点头:“我能做到。”章老师:“你能做到,就是我今天来给你延续生命的原因。我不是简单的同情你,给你续命,你知道吗?”大妹点头:“我知道。”章老师:“因为你这一个人,就可以醒悟很多人,可以通过救你这一个人,能救上千万的人或者上亿的人。要把你的经历,把你的感受通过你自己,媒介传播出去。人们不一定认识你,但是你这个事例是个真实存在的一个事例。你一定要真正去完成。而且,在今后的道路上,你要把在人间挣钱放在第二位,在人间度人放在第一位,能做到吗?”大妹点头:“能做到。”章老师:“我说的这些都能做到,是吧?”大妹:“是,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答应的,我肯定都去做到。可能我以前做人做得很不好,可能我的利欲太强了,但是我这人不说假话,我感受到什么我就说什么。我没感受到我也不能瞎说。”我内心的某种什么东西,在章老师与大妹妹的一问一答之间,重重的,凝缓地涌动了。不仅仅是“感动”。人应该是言而有信的,人应该敬畏自己所承担,所答应的。在我们有限的“知道”,与“不知道”之间,在生与死之间,这些简单的“我能做到”,“我相信”,再现出创世纪,人的信仰与许诺。人总是将自己不能够再经历,不能够确信的东西,当作“神话”与“传说”。而生与死,却是我们自己每个人都是要经历的……章老师:“好,你过来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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