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生存在这个唯物的世界上,但无法回避这个唯心的哲学话题。灵魂我渴望是存在的,要不我怎么会对翟鸿燊教授对《亮剑》中的魂魄精神的讲解到一种痴迷的程度呢。有时候在安静的环境中我对着windows的屏幕,用泪水化作指尖在键盘上跳舞的雨,我在自我倾诉,实则是在拷问灵魂。我不怕走夜路住黑暗的屋子孤独的与寒冷和不怕死的小昆虫们为伍,但我还是害怕向后看,有时间实在是忍不住回头时候,依然是唏嘘不停,往事不堪回首,世事如此多劫。我看到了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亲人定格的样子还有他们和我谈笑嬉闹的往事,我看到了正在日益苍老的父母佝偻的身躯和多病的现状,依然在生命的尽头为儿女无怨无悔的贡献着余热,我也看到满面沧桑灰头土脸的自己。。。有种距离我无法缩短!
孔子讲的“色难”在我身上体现的非常完备,我的脸孔几乎再也恢复不到儿时爽朗大笑和肆无忌惮的童颜无忌。啥时候戴上了这个铁面具 我无从考证。我不愿意也不想要的东西在我身上现实的存在了。外在的东西似乎不算什么,内心的挣扎却让我时刻无法获得片刻的安宁。我无法超凡脱俗,你能做到吗?能拉我一把吗?很渴望!
在不同的城市中行走,是一种胆识还是一种能力,抑或是一种无奈吧,无法选择自己要的却无法改变此种心态这种矛盾是能力不济的一种现实体悟。能游走于不同位置的讲台面对不同的学生,讲着主题不变却总不乏新发现的一些知识,这算是与时俱进与时消息吗?能说到做到是自己的一种执行力吗?能谈古论今激情昂扬幽默诙谐又妙趣横生的宣讲是一种 表达力吗?能安于现状并不安于一成不变的想法是我的一种思考力吗?这三种力量结合下的我是否足有超凡脱俗呢,情况依然在持续,并没有太多的变换,心态却别老天多了很多雾霾。
我崇高过在大灾难忽然降临的时刻能沉稳指挥学生脱离险境而自己从容押后,没有成为张跑跑;能在刚刚做完骨髓穿刺之后的孤独惊恐中艰难挪上了42路公交车后又把座位让给了没有其他人让座的一位老人,一手抓着晃动的车厢把手一手捂着伤口麻药消散后的钻心痛楚随着车在晃动,下车换车,直到学院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两点了,早饭都没吃,无法更是没时间吃,讲台上还等着我去上课呢!艰难地讲完了那一节计算机网络课,除了声音低沉了很多外,并没有知识含量上的缩水,这是我能做到的事情也算是殉道者者的一点小自白,饥饿还是抵不过伤痛与疲惫,我倒在了宿舍的冰冷的床上酣然入睡直到第二天。我也低俗过,在朋友的朋友带领下进入过高档KTV也目睹过觥筹交错纸醉金迷的欢场百态;我也因为自己没有零钱逃过公交车票也动过把学期末了学生丢弃的课本据为己有的念头,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统一体,我无法持续的崇高所以我不是圣人,充其量算是剩下的人罢了。有德有才的人在古人眼里是圣人;有德无才的人是君子,这个标准下我也不是君子;无德无才的人是小人,我发现做个小人都是如此的难。神能飘忽于天际往来于无极,我除了只有羡慕的份从没有动过当神的念头。鬼是有光无影,我却分明能看到自己孤独的身影与我紧紧相随,看来做鬼也难上难啊。人鬼不是的我,只能恍惚地苟活在这个人世上无声无息。
作为一个从教者,总渴望能在自己身后留下点什么?为此想过很多,无法慷慨授人以鱼,就不遗余力做点授渔的事情。至于是否做到了,我不担心做过的事情,只担心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当学生年年如新,从80后变成了90后甚至00后的时候,我除了不断更新知识层面外,就是努力缩小代沟,但在这个代沟还是无情的存在着并不意味着我的努力就能全部忽略,因为我的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的沟壑被岁月漂白了的黑发,这些不能改变或者逆反。整理之前编辑过的教材和讲义,到今年12月完成了自己的一部高职大专教材《物流信息技术》,这个被冠以十二五主打教材的教科书,我算是花费了很多心血,其中半道上想放弃的念头一次一次顽强地攻击过我脆弱的防线,但是还是坚持了下来到按时交付稿件并快速获得出版书号,我相信这是上苍对我的一种眷顾罢了。除了父母没有人与我分享这份艰辛换来的微不足道的快乐,没有为此而骄傲自满的丝毫动机却清晰的感受了来自环境的冷漠,真的感觉到冷了,这是冬天的冷,自然的冷,并不足为外人道也。 冷暖自知罢了。
无所谓,因为无惧。也算是自己的一种无知。因为大家都知道的一句话是:无知者无畏,这句至理名言就被我这样给糟蹋了。 从心而论,无关诙谐。我是个崇尚善良的人。我的价值观标准及为此,所以悟道中对这个善字感受颇多。何为善?心存感念。百善孝为先,心存感念能反刍恩源,心存牵挂能感念养育之恩与生存不易,能矢志不渝勤学不辍把每一堂课上到问心无愧充满底气,虽然不容易但我能做到。我给不了你们结果,但我一定能给与你们思路,这是我的职责,传道我用身传,用心传,用自己的感染力来传递正能量,对此丝毫不敢懈怠。但愿能有更多的人从我的经历中有收获、有受益、能感悟、能开化、能有善心,此为终极目标。在芸芸众生中一丝微弱的声音不足道,但这是我的心声。是来自键盘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