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是在参考消息上看到道德经的,那是1971年,上面报毛泽东的大秘书陈伯达在监狱里让家人给他送去《道德经》,他读后豁然开朗,放下了,也释然了。从那时起,应该是10岁,就与这本书结了不解之缘。当时找这本书很困难,在教语文的孟老师那接到这本书。孟老师是师大毕业的,是当时农场上唯一一个正牌大学毕业的老师,眼睛近视,同学们偷偷叫他“孟瞎子“。开始实在是看不懂,但充满惊奇,怎么还有这样的奇书!79年上大学后,读了很多书,有点钱就去买书,买了新书,用鼻子先问一下印墨香,陶醉。那时觉得大庆石油学院的图书馆真大,这个读书的习惯就这样形成了。在曲阜师大进修时又受冯教授的蛊惑,更是痴迷了。冯教授是个老右派, 给我们班上讲给翻译课, 一天老头背着手走进教室, 问我们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译本最多的是那本书,我们蒙对了,是圣经。 他接着问接下来呢, 是那两本。见大家乱猜, 他从背后拿出两本书,一本是《易经》,一本是《道德经》。在山东孔夫子老家那三年,英文没读多少, 倒是把中文读了很多,找各种有关《易经》和《道德经》的书读。再后来就是偶然在师大后院的农田了创进入道的宁静当中,那是一个傍晚,我一个人出去散步,思考人生,看到夕阳西下, 不自觉地被那美景摄住了,闭上了眼睛,睁开眼时,周围漆黑宁静,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只觉得无限欢喜,两行热泪流了下来。似乎进入了“道”中,对《易经》和《道德经》有了跟新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