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在哪里看到一段话,它将人生比喻为一次长途旅行,有缘从始发站与你同乘一列火车的人们,不断有人中途下去换乘其他车次去往另一方向,也不断有陌生人从中途上来与你同行一程,他们有的在前方某个小站下车,离开你再无音迅,有的,则仍和你相伴在同一列车上。他们是你人生的乘客,你也是他们人生的乘客。这个比喻,真的太形象了。彻骨的形象。家人,儿时伙伴,同学,同事,朋友,一路走着,一路不停的有人掉队。结婚的,出国的,
窗外雪还在下,两天多了,一直没停。外面的车都静静泊着,身上罩着厚厚的积雪。没有了往日汽车的轰鸣声,这世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一切都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只有雪无声的落着。第一次这么深刻的意识到,下雪天的特点是“安静”。这样的天气,最适合读书。守在温暖的屋里,沏一杯热茶,可以是清新的龙井,也可以是醇香的普洱。看绿色的叶片在沸水中翻卷,逐渐舒展,然后缕缕茶香冉冉飘出。喝一杯清香的热茶,读一本喜爱的好
轻抒玉臂,缓舞纤指,任万千思绪溶进这铮铮的琴弦,孟德,你可听见迢迢千里之外,我为你而抚的琴声?想我蔡文姬,生于世代书香之第。父为一代大儒,遵圣旨续修汉史。文姬自幼才思过人,琴棋书画,样样为我所爱,尤其是在我指下清幽飘渺的琴声,最为世人传颂。还记得吗?你我月下把樽吟诗: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你闪光的眼眸里,流露出迷醉、倾慕的神情。你曾对人说:文姬才思
雷声滚动。由远及近惊醒我的浅睡。惊醒了小岛的清梦撩起窗帘,翻卷的白云不见了林间翩飞的蝴蝶也不见了雨线细密。这人间忠实的信使携带着天空的密信正扑进来时的湖面雨落无名湖。雨落我心湖浅睡中暂时隐没的人重又回返
这是多么美好的诗意生命——序《施施然诗歌读本》 人与人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隐秘的联系,通过文学艺术进行心灵对话,这种似有若无的关联是超越时空的,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读者,跟作者素昧平生,却通过文字在内心的某个角落产生共鸣,甚至某个读者特别酷爱某个作者的诗文,视为知已或互为知音,这是古今中外的不老传说。然而在过去的年代,小国寡民,老死不相往来,遭遇知音有很大的偶然性,更见其缘分。因而刘勰《文心雕龙
自从生了妞妞后,我一直在意自己的言行和育儿方式,我不求孩子大富大贵,但求孩子能平安、幸福、健康的成长,像其他孩子一样,成为一个有爱心、有同情心的宝宝。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太过于强势和霸道,更不希望她成为一个没有教养的孩子。为人父母后,才发现育儿不仅是一门学问,更是父母言行必正的一种姿态。孩子不是生出来就完事了,顺其自然的放任不管,更是教育孩子的一种弊端。在教育孩子的角度上,我觉得父母的影响占了孩子人生
曼芝说,她有写日记的习惯。每天都写,日记是她最好的朋友。以前,用日记本写,现在,用脑写。写些什么呢?「我写我的忧郁和痛苦,」曼芝说:「它是我的泄恨管道,老公或小孩惹我生气,或谁说了我坏话我在现实生活中不能反击的,我就把它写下来。我还会在日记里头痛快淋漓的骂老板的祖宗八代。」我抬头看看她。唉呀,原来她的日记写的都是这些,相由心生,难怪我看到她时,老觉得她心中有怨毒,就算脸上有笑容,看来一点也不快乐。
我的思想是这么自由,有时候简直可以飞过太平洋去,这真是值得骄傲的。如果有一个人对你好,管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必须要明白,在芸芸众生当中,他们有选中别人。 许多人用世俗的标准来规范人的行为,哪些事行得通,哪些事行不通,而在我思想中,根本连半丝这样的概念都没有,一向只做喜欢做的事。社会怎么想?叫社会去卧下死吧,寂寞孤苦的时候,社会可有伸出一只手,社会有没有温言安慰。 别人会怎么说。别人看不惯可
对朋友的小女儿说:“我认识你母亲的时候,她同你现在一样大。”才十多岁。别误会,并非同班同学,是在江湖上碰的头,她是演员,我痴长两岁,做见习记者。一直觉得十七八岁算得是大人了,在社会捱苦捱批捱斗,乃公民义务,权益则是经济独立,无拘无束。直到此刻接触到差不多年纪的少女,才瞠目结舌;—额茸毛,一脸天真,一嘴胡言,如何做事?这才汗流浃背,竞不知怎样熬过来。好像颇要一点吉人天相,方能存活至今。对朋友的小女儿
老觉得身边的人像牛鬼蛇神,不良小人?请先看孟尝君田文的牢骚:“文常好客,遇客无所敢失,食客三千有余人,客见文一日废,皆背文而去,莫顾文者。今复得其位,客亦有何面目复见文乎,如复见文,必唾其面而大辱之。”孟尝君为食客的白鸽眼动了真气,老实说,这种感觉确实难受,但,又看看他的损友冯骥怎么样说:“富贵多士、贫贱寡友,事之固然也,今君失位,宾客皆去,不足以恶士,而徒绝宾客之路,愿君遇客如故。”老觉得身边的